人一样,连生意都要给咱拢断了。”
更有人说:“陈侍郎,既您早说内定锦堂香不就完了,叫我们来,难道只为了耍猴,就为给罗锦棠一人鬓上贴花儿?”
甚至渐渐儿的,有几个都骂的过分了,咬着牙骂起脏话来。
推椅子的推椅子,砸板凳的砸板凳,若不为罗锦棠是个妇人,此时只怕都能高声骂起娘来。
这时候,徜若礼部的官员们制止一下,东家们也就不闹了。
但是,偏偏非但无人制止,陈淮阳还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:“便内定了锦堂香,也非是本官内定的,你们冲着本官吼的甚?”
前院已经闹成一团了。
奉首辅之命,礼部尚书陆延年亲自捧了一盏盏酒过来,双手递于首辅陈澈。
首辅脸色阴沉,眸中仿积蓄着雷霆一般的怒火,缓缓抿了口酒,随即将那酒盏递给陆延年,双手负于身后,站在高高的台阶上,仿如狼顾,冷冷盯着大院之中正在吵吵嚷嚷的人们。
而于那人群之中,除了着便衣的商人,着官服的礼部官员,最为鲜艳,也最为明亮,挺着股子傲气高高抬起胸膛,据理力争的,是个才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子。
也是这一群大男人之中,唯一的女子。
她是这京城之中,无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