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母亲临终之前,叮嘱儿子唯一的话,就是孝敬父亲,孝敬祖母。”
到底儿子是亡故的妻子生的,而且妻子死之前,心心念念,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两个儿子。
陈澈冷冷盯着儿子,冷冷儿看了半晌,道:“陈家的家主,淮南一党的党首,便为父如今的位置,终究有一天皆是你的。但这是看在你娘的份儿上。
但徜若你仍是如此的心胸气量,淮阳,父亲这里没有嫡庶之别,只有能力之分。”
一把拉开门,外面阳光刺眼,暑浪阵阵。
陈澈于一时之间恍悟,为何自从去年开始,陆宝娟就越发的阴气沉沉,而陈老太太又那么的欲言又止了。
人的皮囊不尽相同,或者有肖似的,但每个人的灵魂是独一无二的。
罗锦棠是个骨子里高傲,不服软不服输的悍女。
但余凤林不是,她只是个活泼轻快的小女儿家。
以乐曲来喻,罗锦棠是一曲铮铮不绝的《十面埋伏》,而余凤林,则是一曲欢快的《春江水暖》,或者在外人看来,这俩个女子在相貌上极为肖似。
但是,从他十六岁,余凤林十四岁那一年成亲,二十多年,便聚少离多,便夫妻真正相伴也不过七八年,他触曾摸过余凤林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,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