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宝娟想要她名誉扫地,想要她死,千方百计,就是不想看见她。
而陈淮阳不同,他此举,为的是要让陈淮安名誉扫地,他针对的不是她,但捉着她就能打击陈淮安。
陆宝娟和陈淮阳有共同的目标,但同时,陈淮阳也在利用陆宝娟,从而打击陈淮安。
恰恰,这时候的陈淮阳,显然也在等罗锦棠主动退出竞争。
陈淮安的名誉没了,她的锦堂想也甭想赚到银子。
可是,两辈子,在这种事情上,愈难,罗锦棠只会迎难而上,绝不会主动退缩。
一把拎起自家的坛子,她啪啦一声,将坛体摔到了地上。
恰就摔在匠风酒的酒坛子旁边,八十年的老陈酒,已是浓浆,再兼此时暑天的正午,一经砸下去,香气顿时弥漫四溢。
“任东家都摔了坛子,我不摔都有些过意不去呢?”锦棠笑着转身,高声道:“真正八十年的老酒,除了酒液金黄,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,就是徜若泼洒于地,不渗,不流散,便在地上,也会仿如湖泊而呈一种立体的盈满之感。
诸位皆是慧眼中炬的酒中仙,这两坛子同时泼洒在地上,我只问大家,你们的良心之中,究竟那一坛子更好?”
任贵之折了回来。
他总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