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真相,太草率了。
亏她还为了他而去了一趟英国府的放生法会,一个人走完那么远的栈桥,他居然连袁晋的证据都没有抓住就冒然公布此事。
袁晋虽说只是个小小的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。可五城兵马司是什么地方?
那是京城的地痞,无赖与下九流的混混们勾结成盘的窝子,恰似蛇鼠缠成一窝,强龙都不斗地头蛇,更何况袁晋在兵马司经营了这么几年,早已培植起了自己的势力。
而更可怕的是,以锦棠看来,袁晋不是为陈淮阳卖命,似乎也不为陆宝娟所用,他是自成一体的,他背后另有主子。
这种情况下,想捉袁晋的尾巴,又岂会容易?
不过,这辈子的陈淮誉因为袁俏未死,似乎全然没有出家的意图。
一对有情人,这辈子肯定也会有不同的结果。
锦棠这样想着,遥遥瞧见骡驹和齐如意两个就在相府的府门外站着,遂道:“二哥请止步,我的家人来接我呢,我随他们一起回去就好。”
“不是仆人?”陈淮誉袖手,抬起拳管轻咳了咳,清修的眉宇略略皱起,冷冷瞧着站在外面的骡驹和如意两个。
毕竟仕族出身,陈淮誉对于主仆,有种渭泾分明的天然界限。而不似锦棠,见了谁都拢过来,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