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忘了自己真正的责任和使命是在漠北,是遏制漠北鞑靼人的进攻。
陈淮安于是笑道:“这就是了,河北有难,太后娘娘千里赐药,您一直伴随于侧,当时也有大股的鞑子从北而下,骚扰河北。
当时您就不曾警惕,才有今日之祸,微臣说的没错吧?”
他这是要把罪责压到恒国公刘鹤的身上。
黄玉洛当然要为刘鹤出头:“陈爱卿放肆,不准恒国公巡边,是哀家的意思,你何不说,京中有鞑子出没,是哀家的错?”
陈淮安退后一步,陈澈于是上前,他道:“先皇让太后娘娘掌着兵符,是因为深信您调兵遣将得力,于国于百姓皆会有益。
而您把骁骑卫的指挥使,堂堂漠北大将军拘为自己的走狗,只为自己护守门庭,今日之祸,恰恰就是太后娘娘的错。”
黄玉洛气的环佩玎珰,两眼怒胀,脖子上青筋毕显:“好你个陈澈,你居然敢指责于哀家?”
陈澈冷笑:“老臣不只敢指责您,老臣今夜就要召集群臣,您一日不解决此事,还权于皇上,老臣就率群臣跪在慈宁宫外,永不起来。”
黄玉洛气的简直要跌倒了,转身看着林钦,意思是要让林钦为自己说话。
林钦一身便衣,站在一群老臣之中,清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