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位置其实也看不到什么的。
陈淮安上辈子每每大摇大摆回家,偶见林钦站在那里,初时不知为何,只当他是窦明娥家的亲戚,后来得知他站在那儿,是为了守自家锦棠,气的险些跳起来要打人。
但随即就又有几分辛灾乐祸,偶尔把锦棠压在窗子上,俩人云盛雨浓的时候,心头无比的得意:“王八蛋,名面上他还是我舅舅了,不知羞耻的东西,馋死他。”
但到后来,到他与锦棠和离之后,他再也没了大摇大摆,回到锦棠面前作二大爷的资格时,守在锦棠那间小书斋的门外,抑或偶尔经过宁远侯府的宅院外,他就能理解林钦那种感觉了。
你知道世间有那么个女子,她绝不是全天下最娇致的,也不是全天下脾性最好的,甚至偶尔发起脾气来,气的你恨不能将她压在床上,用鞋底狠狠搧她的屁股。
但你无论有了荣耀,悲伤,抑或欢喜,你首先想到的,是回到她的身边,一并说予她听。听她骂,责备,或者欢喜,躺在她的身边,嗅她怀抱里暖暖的气息。
她是这世间,你唯一愿意将心交付的那个女子。
因为懂得,陈淮安上辈子最终退让了一步。
但这辈子,他是绝不会退让的,只要给他机会,他还要让林钦死无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