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,袁晋倒是信了。
他跪在那里,还想挣扎着爬到黄玉洛身边来:“整整十年了,那一年我才不过十六岁,我在高墙外等了你十年,就想等到有一日,不仅仅是等着偶尔一日,与你半个时辰的陪伴,我想能永远永远的跟你在一起。”
这种情话,要在床榻之上说起,当然妙不可言。
可在此刻,皇帝看着,旭亲王看着,陈淮安也看着,这种话听起来,只能叫她毛骨悚然。
“可你不该牺牲俏俏的,她有什么错?”袁晋又道。
刻骨的爱,刺骨的恨,袁晋被反绑着双手,跪膝而行,一点点的靠近黄玉洛,望着她:“可便你牺牲了俏俏,我依旧愿意爱你的,姐姐,咱们一起死吧。”
说着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袁晋啊的一声,居然就撕咬上了黄玉洛的耳朵,死死的咬着。
黄玉洛尖叫着,踢打着,扑腾着,还想躲,但袁晋就那么死死的咬着她,绝不肯松口。
而皇帝站在不远处,就那么冷冷的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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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棠和陈淮安出宫的时候,天都已经亮了。
今日也是破天荒,皇帝登基以来,不早朝的一日。
据陈淮安所说,刘思罔死了,黄玉洛也叫皇帝给一杯毒鸠,赐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