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腻,喉结淡化,胡茬软绵,总得来说,就是会渐渐儿的变成个女人。”
皇帝于喉咙中压抑了一声的怒嚎出来,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忽而颤手抚上自己的胡须,怒指着旭亲王道:“小爷爷,您竟然,您……您竟敢如此谋害于朕。”
难怪这么些年,他于女子总没了当年的冲动,反而是望着陈淮安这等胡茬苍苍,肤色古铜而相貌阳刚的男子时,总会心神驰荡。
他还只当自己是生了某种病,像旭亲王一样的病,总是为此而苦恼不已。
却原来,竟是旭亲王处心积虑,竟是想把他变成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。
“来人,把旭亲王拖下去,给朕斩了……”
“皇上且慢。”陈淮安又道:“您不是说了,要听臣将此事与罗锦棠的毒点心扯上干系?既臣想扯上干系,就敢保证此事与旭亲王无干,否则,他此刻也不会跪在这里了,对不对?”
……
“旭亲王一片好心,只想皇上您身体健康,大明江山能在您的治下,安定而又繁荣。但是这宫里,有一个绝对不想您再生孩子,而玄林死后,又得益最大的人。那个人,才是一直以来鼓动刘思罔给您送紫河车的人。”说着,陈淮安转头去看太后黄玉洛。
黄玉洛自丧夫之后,便是一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