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袁晋,敢给先皇戴绿帽子,当然逃不过千刀万剐,只不过此事秘而不宣,外人绝不会知道罢了。
八月的黎明,秋风微冷,锦棠顿了半晌,问陈淮安:“那朱佑乾了?还有小的那个,皇上真的也要杀,要斩草除根?”
过错全在大人,锦棠是个很珍惜孩子的人,虽说与自己无关,听到了不免伤感。
陈淮安半晌无言,过了良久,才道:“大概是吧。”
所以他上辈子那大脑袋的儿子,陈淮阳的私生子,没人知道皇上会把他怎么样,便陈淮安自己,此时也不知道。
朱佑乾无论如何,陈淮安不管的。但那个脑袋大大,脑门上生着三个漩的小家伙,陈淮安想尽办法,总得把他从宫里弄出来。
二人走了不几步,便遇来路上遇见林钦,带着神武卫的巡过。
他自己亲自带兵巡逻,乌披上沾了淡淡一层薄霜,单手提剑,当也是一夜未睡,胡茬淡淡,略显疲态。
站在来路上,他笑温温望着锦棠与陈淮安:“淮安这一身的血腥,是从宫里出来的?”
陈淮安为了掰开袁晋于黄玉洛的撕咬,确实袍面上沾了许多血。
他道:“昨夜宫中闹的厉害,舅舅缘何不入宫?”
林钦掸着自己肩头的薄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