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女子为先生,可以说是举世难得的尊重了。
锦棠笑着点了点头。
康维桢单负着一只手,于临窗的长案上拈起罗锦棠的私章来,上面书着锦棠之印四个大字,他于是又道:“他还说,皇子朱玄林,宫里的娘娘谁都不认,就只认你。”
锦棠咬唇笑着,狠命点头。
康维桢叹了一声,满满的欣慰:“早在你提着酒坛子到竹山书院来找我,问我搀股的那日,我就知道你必有今日,所以才会提醒你,要做生意,最重要的是主动权在谁手中。
你握着酒肆,你就能够掌握一切。”
锦棠于这个继父,向来是由衷的敬佩。
若非他当初那一手逼的太狠,叫她对人起了防备,也不会不顾姐弟之情,愣生生的从念堂手里夺酒肆。
当然,如今只怕就还得极为丑恶的,跟念堂为了酒肆,再闹上一场。
康维桢又道:“今夜上官也在,把淮安带上,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饭。”
锦棠应了声好,康维桢便要走了。
锦棠一直送巷口,遥遥瞧着外面鸡飞狗跳菜叶子满天飞的,菜市上的人却整个儿给清了个空。
神武卫的人站了满街满巷,此时才陆陆续续撤离菜市,她始知道葛牙妹这才入京城,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