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这下是真吓坏了,愣了半晌,摊着双手道:“妹娃,你表哥可是状元呢,状元的母亲杀了人,难道还要坐牢?”
锦棠冷笑一声,直接道:“舅母,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。我跟您也讲不通这个理儿,反正您是杀了人呢,我也帮不得你,只能叫骡驹报官,让官府来处理了。”
要说像齐梅,张氏这些泼妇,窝里横,爱算计亲人,但凡与她们为亲,无有不被算计者。
但是,就好比卤水点豆腐,一物降一物,张氏别的不怕,就怕官府的衙役们拉去打板子,一听说要治罪,她又给吓了个魂飞魄散。
“妹娃,你可得帮舅母呀,出钱出银子,把酒坊卖了,你也得把这官司压下去,不就一条人命吗,咱给钱,咱给钱给压下去。”
锦棠对于自己这个恶毒的舅母,没有一丁一点的好感。
她断然道:“这还了得,须知那余桂枝还不是你的儿媳妇你就敢给她灌毒,要真是你的儿媳妇,岂不是随打随杀?
骡驹,你在此看好了她,我去报官。我大舅性子软治不住她,青章是她生的治不住你,官府里有的是老虎凳和虎头铡,专治这种动不动就杀人的毒妇。”
说着,她便转身往外走了。
张氏一听真要下大牢,毕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