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,还是要咱们姐妹一起伏侍您?”
葛青章本是烂醉如泥的,一看这群妖艳女子们俱开始解衣,顿时吓退酒意,提起裤子摇摇晃晃就冲出了青楼。
恰今夜暴雨倾盆,他回头一看,青楼名叫群芳楼。可恨他连着半月大醉,连是怎么进的这群芳楼都不知道。
连滚带爬回到木塔巷,葛青章狂拍隔壁的门,吼道:“陈至美,你他娘给老子出来,快出来。”
拍了半天门,来开门的是骡驹。
他道:“葛状元您竟不知道?咱们二爷和二奶奶,早搬到新家去了。”
却原来,自打八千两银子买了那处宽敞明亮的新宅子之后,锦棠略作收整,就搬到新宅子里去住了。
葛青章明知是陈淮安把自己给扔到青楼的,气的狠命踹了两脚门,转身回了阔别半个月的家。
老娘不在,那个泼妇余桂枝也不在,屋子里一片狼籍,葛青章烂醉之后头疼,想喝完水,一揭开茶壶,里面生着一圈儿的白毛,遂就这样和衣躺下了。
他本就身体弱的人,酒后着了雨,次日一早起来就病倒了。
锦棠和陈淮安搬家,是把才醒来,身体还虚的嘉雨给一起搬走了的。
而隔壁住着的所有人都另有事干,清早起来锁了门便走,葛青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