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但那是在他们的利益不会受到剥夺的前提下,可他们只肥了自己,却空了国库,增加了百姓们的税赋,皇帝又如何能忍?
皇帝如今就是想剿他们的粮库,充大明的国库,减百姓的税赋。
陈淮安与葛青章到任之后,当然并不敢轻举妄动,在督察院安安稳稳过了个年,待过完年,便打算等葛青章成亲之后,再出手,将这件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。
大年初五这日,陈淮安从督察院出来,才落过雪的京城,处处瓦檐子上挂着凌棱,一片冷寒。
他体热,呼出来就是两行白雾。
在外等着的是骡驹,见他出来,立刻就把府衙配的高头大马牵了过来。
“你家二奶奶如何?老子的宝贝儿子也好吧?”陈淮安跃上了马便问。
骡驹笑道:“二奶奶可小心呢,自打早晨瞧见下雪就没敢出过门,不过这会子怕是葛家大娘到咱们家去了,估计在给二奶奶作菜呢。”
锦棠自打怀孕之后,多一步路不敢走,小心翼翼,喷嚏都不敢打一个,如今六个月的胎身,小腹微鼓,尖尖俏俏,一瞧就是个男胎,喜的陈淮安每日进门出门都哼着小曲儿,夜夜趴在床前,给儿子讲故事。
他的口才好,能从秦始皇讲到唐玄宗,从西王母讲到玉皇大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