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仕族们的利益。
如今满朝上下,就连陈澈所辖的淮南党们对于陈淮安也是满腹怨言,怨他此举简直就是土匪,是强盗,强逼着百官们补交税款。
陈淮安负着两只手,大步走至冯延已面前,歪首笑着说:“我瞧冯侍郎的气色倒是挺好,不过原来您挺胖的,最近怎么瘦了?”
冯延已道:“满朝只有淮安一个忠良,咱们都是奸臣,奸臣么,可不就瘦?”
“恐怕不是吧?难道不是阿芙蓉膏抽多了?”陈淮安半嬉半笑,突然就来了一句。
冯延已给吓了一大跳,因为他确实有阿芙蓉癖,如今也吸食的有点子多。皇帝最恨阿芙蓉膏,要叫皇帝知道,他连官都没得作了。
就在这时,御前太监自殿内走了出来,召陈淮安进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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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非但皇帝在,小皇子朱玄林亦在。
皇帝肤色黑了许多,瞧着也康健了不少,尤其是胡子,明显比原来浓了,也密了。
他算得上有毅力了。
多年成瘾的罂粟壳,说戒就戒,没有一丁点儿的含糊。而且,在听说自己是服食多了胎盘之后,如今每餐饮半碗鹿血,只为补添自己的阳气。
小皇子先就起身,站了起来,躬礼道:“陈大人!”
“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