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澈可是一直以来极力反对陈淮安再为官的,拥簇他的老臣们,也力压着陈淮安,不准他再为官,既陈淮安作了侍郎,那与陈澈二人,是否从此父子就反目了呢?
是夜,葛牙妹带走了孩子们,念堂也去读书了,家里唯有个锦棠。
月光凉凉,仿如玉泄,锦棠忽而想起小芷堂说的话。
锦棠觉得彼此也冷够了,于是想跟陈淮安谈一谈。
或者他们躲着彼此,倒也没什么,但阿荷是他唯一的女儿,他为何总要躲着孩子了,虽说住在一所院子里,因为他的早出晚归,阿荷这些日子来连爹爹的模样儿都忘了啊。
甚至于,今日是阿荷的百岁,就算不开宴,俩口子难不该像原来那般,围着小阿荷,仨人一起坐上片刻?
这夜陈淮安来的依旧晚,锦棠一直等到敲过更声,才听到他在敲门。
没有别人,她得亲自替他开门。
门开,陈淮安身着正三品的朝服,清瘦,高大,胡子刮的干干净净,月光洒在颊上,泛着幽幽的青光。
见是锦棠,他语中带了些颤,却自然而然的就往后退了一步:“为甚不早早儿睡了,你怎的这半夜还在等门?”
要是在往昔,不说一把抱起来丢一丢,他至少两只粗手要揉上她的脸,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