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儿女,他们更弱,再加上这些年的亏欠,方婆子格外想帮助他们。
为了避开这尴尬的场面,把地方让给大人。赵莺莺几个小都说自己吃饱了,各自回了厢房——或者说最后都跑到了赵莺莺的房间。因为大家都知道,现在赵莺莺的房间有吃的。
一边是茶配点心,一边是几个孩子拿外头的事情闲磕牙。赵蓉蓉叹口气:“奶也可怜,但有的时候又觉得奶这个人吧...挺让人可气的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赵莺莺听的摇头,补充道:“奶就是一碗水端不平!按照道理来说,都是她的儿女,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,至少表面上应该做出大家一样的待遇。但是眼看着这些年,奶因为二伯委屈了咱爹多少次?这一次也是一样的,凭什么每次都得咱们家吃亏呢?”
总算有人把赵蓉蓉这些年心里的疙瘩说清楚了,她连声赞同:“对,就是这样!要是大家都是一样的对待,哪怕是吃糠咽菜也没什么可说的。但是奶太偏心了,所以如今家里就算日子过得好也不觉得她做的对。”
不患寡而患不均,这是赵莺莺上辈子在皇宫里偶然听一个读书的太监说过的,当时觉得很有道理就记下来了。现在看来确实很有道理,放在自家也很合适。
几个孩子说完话没有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