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凡是有点家底的人家总要修整一下房子的,对吧?”
王氏这一次跟上了赵吉的思路,恍然大悟道:“正是这个了,到时候补屋顶补地基,补墙体,扬州城内的砖瓦木料等一定供不应求应声而涨!还有石灰涂料也是,水淋过墙面了一定不好看,一层的水渍,重新涂石灰也是应当。还有木料——”
赵吉打住了王氏的话头:“木料就不必了,一个是木料平常就极贵且不好买。咱们家有多少钱?囤不起这个货。还是在砖石瓦片涂料这上头下功夫吧。”
这个钱确实赚的,第一个,那都是灾后了,谈不上发绝命财。另一个,能在涝后立刻就要修补房子而不在乎当时物料价格的,那都是多少有些家财的。赚他们一些钱,也是无关紧要。
夫妻两个越说越详细,后来赵吉拍了拍脑袋:“我们想些什么呢?魔怔了罢!这大涝的事情也就是一个猜测,我们竟然就想了这许多。罢了罢了,快睡觉吧——还赚钱呢,我们可没有买砖石瓦片涂料的本钱。我们把前两样做好,就算有大涝也不用怕,这就上上大吉了。”
王氏却不这样觉得,凑过去道:“我倒是觉得莺姐儿的这一次有察觉到了,不然一个小孩子家家的,她哪里知道要忧心这种事。”
王氏与其说是在说服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