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都不会松口,或打或骂,驱赶着孩子重新上路。
从上空来看,就像是一丛一丛的涓涓细流汇入城市,又像是蚂蚁搬家一样往新的巢穴赶。
而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活命。
扬州为州城,下面直辖的乡镇也不少,一日一日地都往扬州赶,扬州的官员也不敢轻忽——如此多的新来人口进入扬州,可是很难治理的!谁也说不准最后会不会引起民间骚乱。
所以除了开始一两日涌进的灾民,剩下的都让安置在城外。只有登记自家在扬州城亲戚朋友的名字,最后通知到人家,有人来作保领人的才在每天开城门的一个时辰里让进。
“张牛张虎刘庄三家,报名的保人是一家人?”负责登记的文书皱眉。
被叫到名字三人还没有说话,旁边的一个妇人,也就是刘庄的老婆、张牛张虎的妹妹,张大姑先赶紧堆笑说话:“我们三家是亲戚,找的城里亲戚自然是一家了。不过这也是合规定的,这一家分了三家可是分家了的。”
那文书似乎有些不耐烦,但最终也没有发作出来,只甩下一句:“等着吧!”
“大妹,你说,你说这件事能成?”大哥张牛有些犹豫:“之前咱们在赵老三家里的时候可把人得罪了,这时候他们装听不见不肯来保人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