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!那不是要熬成剥了皮的兔子么!
只不过他敢怒不敢言,师父兼老板对于他这种小伙计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。面对付老板他没有任何反驳的勇气。只得飞快点头,一溜烟就跑进去办事去了。等到再出来的时候,正和其他几个小工把一袋袋石灰搬出来。
王大略看了看石灰的成色,对赵吉点了点头,然后付出了七十两银子的余款。
石灰被搬上了王大雇来的骡车,然后两人就一起去了瓦窑那边。中间经过也差不多,只不过瓦窑老板可比石灰窑老板豁达的多。
“您眼光好,当时就看准了砖瓦能赚钱,这是您的本事,这有什么好说的!更何况当时因为您的缘故,我多定了柴炭——这两日柴炭价格还没有下来呢!我已经比别的瓦窑主走在前头了。”
前头连绵不绝的雨水导致了柴木湿润,要等几日彻底晒干才能有农户挑来卖柴。至于说木炭,没有木柴送来,烧炭工也没办法开工啊。所以这几日的柴炭价格格外贵,偏偏石灰窑、瓦窑、砖窑等都等着这些开窑,也就不过的贵不贵了。
反正他们的东西如今也卖的贵,所以依旧大有赚头。
等到赵吉和王大带着运货的车往回走,东西卸在了王大租下的一处仓库。王大给赵吉算账:“赵三哥是一百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