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就可以在家养鸡喂猪、照顾饭食。这些活计或许一整天下来也很累,但是相对于‘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’,这又是轻松到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“人都说我娘疼我,她对外人再狠,对自家的儿女却是极好的。我当初也是那么以为的,于是家里劳累算什么呢,看看村子里一般大的女孩子过的什么日子就苦也是甜了。”
日子果然是对比出来的,赵莺莺百无聊赖地想。
“可是——”刘二姐的声音陡然拔高:“我后来才知道,爹娘疼爱不疼爱的才不是从多分一颗甜枣,多给一个笑脸上看出来的。这些非要在要紧关头看,才能见到最真的一面。”
“家里有困难我知道,那时候能指望的就只有靠我赚一笔聘礼,好回老家度过难关。家里养我长大的,为家里奉献我没有二话。但是为什么是做外室?之前已经说好了是嫁给一个卖烧饼的鳏夫,人家拿出来的钱早就够娘他们回老家度过这一段苦日子了——我对娘哭,让她别把我嫁给人做外室,可是她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只要听话就好了。”
刘二姐有些凄楚道:“可是这是什么婚姻大事,这真是‘婚姻’吗?官府里我的户籍在哪里?还不是在刘家,我就是这么不明不白而已。”
赵莺莺安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