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布头,骨节掐的发白。
花撑子绷起一块小小的白色布料,曾月娥极力想要撇开刚才看到的赵莺莺的绣作。只不过那样巧夺天工的技艺留在脑子里怎么都忘不掉,心里乱糟糟的,一不小心就扎到了指尖。
一串血珠冒出来,曾月娥连忙把手指放在嘴里吮吸。赵芹芹正坐在她对面,见状还关心道:“月娥表姐,你怎么了?”
曾月娥只能勉强一笑,又低下头接着绣花。她绣的是她最拿手的莲花,以往闭着眼睛都不会绣错,但是今天下针的时候总会响起赵莺莺佛像里面也用到的莲花,这就怎么看自己怎么不满意了。
赵莺莺绣花一段时间总是要休息的,差不多的时候站起身来走动,先是去看了看鱼缸里的金鱼。还把放在旁边的鱼食投了一些进去,引的鱼儿活蹦乱跳。
赵芹芹见曾月娥盯着赵莺莺看,以为她是好奇赵莺莺做什么,便道:“二姐姐她绣花的时候有个习惯,做一会儿总是要休息一番眼睛的。鱼缸里有两尾她养的红金鱼,好肥的,我早就想吃了,二姐姐就是不让!还让我多看看金鱼,说是对眼睛好——只不过我看到那两条鱼只能想到红烧和清炖。”
“哦哦。”曾月娥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,又低下头做自己的针线了。
赵莺莺这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