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侄儿侄女出生,把厢房空出来,杂物搬到后面罩房是应有之义。要我说不租也就不租了,本就不指着这个吃饭的。”崔本说这个说的很随意,却也是真心话。自家起一座房子也不贵,租房子是十分廉价的,实在赚不到什么钱。
“三哥家里就因为这个,前年就没有出租了。倒是二哥,情形和三哥家里差不多,却没有这样,到现在后面还住着一对货郎夫妻。”崔本是做弟弟的,不好说大哥的闲话。可看着侄儿侄女都住不宽敞,对于这对兄嫂如此爱财,油锅里的钱都要捞出来花还是有些无语。
赵莺莺一边听着,一边收拾崔本交给她的钱箱:“这样说起来,要不要咱们家的后院也隔出来租出去?”
崔本摆摆手:“不用了,那能赚多少?还容易惹出一些麻烦。空着就空着了...又还能空几年?”
最后说的话很是微妙,赵莺莺一听就懂了。只不过实在是难为情,她干脆不接话,只低头研究钱箱里的银子,就好像这银子有多吸引人似的。
银子吸引人这是当然的,可是这钱箱里少少的钱是不可能吸引赵莺莺的。崔本解释的也很干脆,他给赵莺莺下聘、起房子、办喜酒,这些都是要花钱的。城南那边还有他的酒作坊,开头投了钱下去,现在在赚钱不假,可是赚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