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得罪我!”
逗弄儿女,天伦之乐。崔本本来在外面多少有一些劳累的,这一会儿玩儿,也放下了。等到崔曦跑出去,他这才对赵莺莺道:“明日你去牌长那里交个钱。”
赵莺莺眼皮一跳:“又交什么钱?我记得上上个月才交了一次仆役的赋税。”
那是专门针对各家不算人口的仆人,每人是五百钱。赵莺莺家里有桃儿、圆娘、金三水,也就是一千五百钱。
自从当年的河堤银开始,几乎是每过一两个月就有钱要收,这可苦了扬州百姓。上一次针对仆役的税银倒还好,家里有下人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家底,交这个钱是难受,却不至于有什么风波。
最怕的就是那种穷苦人也要交钱的税赋,那就真的艰难了。
崔本道:“撒花钱。”
撒花钱算是一个名目,指的是什么都不做,人人也要交的钱——也就是说,全扬州,无论是户籍落在扬州的,还是暂居扬州的,都要交这个钱。
“交多少?”赵莺莺又追问了一句。
“成年的丁口一人一两银子,小儿是五百钱。”
赵莺莺听这个数目就愣住了,忍不住道:“官府这是要逼死人才甘心吗?”
对于她和崔本来说,这笔钱自然很容易。可是那些穷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