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以前的老路子了,先诉苦再说。
其实这实在很容易拆穿,如今赵福到底有没有生病,有没有吃药,问一问宋氏不就什么都知道了?只不过孙氏笃定方婆子是个老糊涂了,不会知道。其次听到最疼惜的儿子这样了,她能不着急?还能想着找别人询问真假?
方婆子并没有像早十年那样立刻迫不及待地想办法,而是默默听孙氏说话,直到孙氏嘴巴都讲干了,也没什么新鲜词了。这才缓缓开口道:“福哥儿媳妇,你与我说句实话,福哥儿真到了这个地步了?”
“是!真是这样!”孙氏不假思索地点头,没有一点犹豫。
方婆子点点头:“那行,我们母子两个也算是难到一起去了,我去看看我那福哥儿,说不得这就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。”
说着就要起身,就在这个时候赵茂端着糕点走进来了:“唉,奶要去哪儿呀!我这正送了点心过来。奶,您尝尝,这是我刚刚做的,这酥酪奶皮子还热乎着呢,还有这蒸糕,又甜又香又软乎,您最喜欢了!”
赵茂比赵蕴小了两三岁,两个人就是赵家这一辈最小的孩子。这时候他穿着一身青布衣,生的清秀高挑,又是长身体的时候,便显得细瘦。可是这种少年人的细瘦并不显得瘦弱,因为她营养充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