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的方子,不就是谁学会了谁就能做吗?没听说只许一家做的道理。至于面粉和蛋糕,那都是精贵东西,这要是亏了咋办?
但她也有她的道理,“咱们一家人上阵,就白白听大嫂使唤?这不是资本家的作派吗?”
“你不是爱在屋里待着吗?继续待着吧。”司丰年已经听不下去了,他以前不是没解释过,可是白春桃永远都觉得自己心里那套标准才是人间真理。
时间长了,司丰年的话越来越少,比如现在,懒得跟她再多说一句。反正不管说什么,她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。
比起这边的话不投机半句多,司大娘一家则是欢声笑语。
“小雨啊,知道奶奶为啥没叫你叔公一块做生意吗?”司大娘觉得,似乎一直以来她都拿孙女当奶娃娃看待。但是从今天开始,她决定该改改态度,该教育的该灌输的道理,已经可以开始。
司雨侬当然知道为什么,但她总不能一二三分析出来吧,那司大娘就不是欣慰孙女懂事,而是要烧碗香灰给她喝,用来驱邪除妖。
所以她从善如流的摇头,司大娘小声跟她解释,“咱们这本来就是小生意,也赚不了三瓜两枣,什么时候做,什么时候收,由着自家决定,怎么都方便。要是带人入伙,意见不合的时候能商量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