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被一群各种发色,各种眸色的外国人围在当中,问东问西。这样的情景在八十年代初期,还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,领队生怕小姑娘一个没忍住哭出来,那就尴尬了。
“蛋黄酱很简单,不过我们没有打蛋器,有点费力气。”
“这叫龙头樱,是我们家自己嫁接的新品种,前头这几亩全都是,你们要是想吃,可以自己去摘,不收钱。”
“生菜的种子是托人在外地买的,村里很多人种,我给你们指我家的地,你们走的时候,摘一些回去让招待所的食堂给你们凉拌,或是清炒,都很好吃。”
有四个翻译在,对话进行的很顺利,真叫人叫绝的是这小姑娘一派镇定自若的模样,一点也不露怯,着实叫人看着心生欢喜。
“要不然去看看。”夏教授问他的外国同行,其实他自己倒真想看看,干他们这一行的,看到新的品种,见猎心喜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几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,司雨侬带头,原本村民自己上山,都是走的沙棘林,算一条小道,比较快捷。但夏教授带人上山,走的是大道,正好避开了沙棘林。
“这不是沙棘树吗?”植物学家看这种常规树木,也就是一眼的功夫。
“不过这果子。”树上还有熟透了没摘的果子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