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是当地什么特产也不一定。”
“反正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一尝。”
司雨侬之前提供的沙拉在大家心里留下了美好的印象,这罐金色的液体,便被自动赋予了美味的加成。
碗是现成的,拿去溪水里洗一洗,玻璃罐是最小号的,人却不少,一人也只分得一个碗底。就连领队和翻译,也都分到一点。
说尝还真就是尝尝,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意犹未尽。
“天呐,这简直是太美妙了,我喝下去的一定是音符,因为我现在想唱歌。”
“这一定是被上帝亲吻过的土地。”
领队听到这一句,险些笑出声来,只说土地肥沃的程度,兴州省绝对是垫底的存在。龙头村的土地,又在兴州省算垫底的,如果这里都是被上帝亲吻过的,那江南沃土怎么算,被上帝开过光吗?
“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我,今天晚上我必须喝这种酒,才能入睡。”
“我们也许可以向她付钱买一些,不知道红色中国是不是允许这样的交易。”
“你会害死她的,我建议你问一下翻译,这样的事该怎么处理。无论如何,不能影响到她的人身安全。”
这些话,有些会翻译出来,有些则不会。其实用不着翻译,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