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她很怀疑,这禽兽压根就没童年。
    秦烨被吼了,还是一脸纵容的笑,“媳妇儿,这可怨不得爷,爷也不想幼稚,谁叫爷是头一回跟女人谈恋爱呢,你就多担待吧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他没说初恋两个字,但陆拂桑的脑子里就忽然冒出这个字眼,其实对她来说,又何尝不是第一次?她不由想起天枢在车上说的那番话,于是,怀揣着某种小恶意,慢悠悠的道,“天枢说,初恋是最糟心的,不管成与不成,都是一种折磨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秦烨一怔,显然没听过这种论调。
    陆拂桑恶劣的继续道,“成了,就步入了婚姻,而婚姻是爱情的坟墓,不成呢,就是求而不得,那滋味更不必说,形象点的比喻呢,就是初恋要么是心口的朱砂痣,要么就变成墙上的蚊子血,秦四爷,您更中意哪样?”
    秦烨认真的想了想,正经的道,“朱砂痣和蚊子血的比喻不好,难道不该是白月光和米饭粒?”
    “嗯,这个比喻也行,那你选哪个?”左右意思差不多,她就不信,他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。
    秦烨停下脚步,低头看着她,“那爷选米饭粒。”
    陆拂桑扬眉,等着他的接下来的话。
    就听他正儿八经的道,“米饭粒虽有些俗气,沾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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