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才敢这么歪歪人家啊,要是真爷们,谁好意思?”
陆拂桑更纳闷了,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你们都单身!”
即便是周丽眉,也是离异单身,其他三个姑娘就更甭提了。
毛悦然笑着眨巴眼,“我们是单身,但没单身的失去理智啊,秦四爷派来给您的人,我们敢肖想?”
陆拂桑闻言,幽幽的道,“我连秦四爷都肖想了,你们还怕他的属下?”
毛悦然意味深长的道,“所以您是陆四小姐啊,独一无二。”
陆拂桑翻白眼,干脆说她奇葩就是。
天枢取了车回来,几人坐上去,副驾驶的位子周丽眉坐了,按说应该是逐月,但逐月一点挨着天枢的意思都没有,直接上后排,美其名曰,就近保护。
天枢暗暗磨牙。
陆拂桑假装没注意,跟毛悦然和曲风说着工作上的事,黄岑沉默寡言,倒是跟一言不发的逐月有种物以类聚、人以群分的感觉。
车子往龙悦而去。
五点多,正是下班高峰,路上有些堵,车子跑跑停停,天枢暗暗焦灼,不时的看表,逐月见了,就讥诮的勾了下唇角,然后暗示意味很浓厚的看了眼陆拂桑。
陆拂桑故作茫然不懂,照旧跟其他人谈笑风生。
逐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