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红肿一片,还有些泡被挑破了,没法包扎,就那么凉着。
    旁边陪着的是住在清平居后院的男人叫周兆,四十多岁,曾经是医生,后来所在的医院出了点事,对这个行业心灰意冷,便离开来了这里,平时清平居的人谁有点不舒服都是找他看,也得亏有他在,房间里常年又备着药,来的及时些,不然李雪澜这手恐会伤的更重。
    冯叔站在一边,脸色很难看。
    来吃饭的三个客人都翘着腿坐在椅子上,一个剃光头的不耐的喊,“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?我都说了几遍了,我们不是有意的,凭什么不让我们走?”
    另一个拍了下桌子,气焰嚣张,“就是,如果我们真要收拾她,她能躲得开吗?我干脆毁她的脸多好?我们道歉也道过了,看病需要的多少钱,我们也痛快的给,还有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,你们说个数,老子不差钱。”
    冯叔冷冷的盯他一眼,“我说了,等我们四小姐过来。”
    “你们四小姐了不起啊?我们凭什么要等她?”话落,冲着来的一个警察道,“我们又没犯法,有什么理由扣着我们不让走?”
    那警察干笑着和稀泥,“再等等,如果不是有意的,自然会还你们清白。”
    那个剃光头的开始骂上了,“草,老子以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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