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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旅程,很难全身心的投入。
陆拂桑想让自己跟他平和随意的相处,可终究还是做不到了。
三分失落,三分伤感,四分酸涩,原本以为可以并肩战斗一辈子,却不想,走到了这一步,最熟悉的陌生人,多么可悲。
游览完丽水河,在附近选了一家私房菜馆,主做鱼火锅,嫩白的鱼汤在铜锅里沸腾,香气升腾,精湛的刀工把鱼肉处理的薄如蝉翼,在汤里一滚,便可以吃了,肉质鲜嫩肥美,几乎入口即化。
几人吃的好不惬意!
宁负天叫了酒,给自己倒上,也给陆拂桑倒了一杯,陆拂桑没拒绝,问了陆莲馨能否饮酒,见她点头又摇头,便知道陆家的规矩大,只怕是她自己想喝却不敢喝,便笑着给她倒了一点点。
天枢和逐月没喝。
三人举杯,宁负天一饮而尽,陆拂桑和陆莲馨都是浅浅的小酌了一口,酒是店家自酿的,醇厚绵柔,口感极佳,但后劲颇大,喝了一会儿后,脸上便染上红晕。
不过,几人都没有醉意。
陆拂桑是恨不得醉了,偏偏清醒的很,视线里,宁负天一杯接一杯,喝的很拼,说他借酒消愁也不像,到似是在麻醉自己。
最后,她看不下去,夺了他的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