枢痛快的应了声,离开。
    秦烨坐下来,拿起酒瓶,给郁墨染倒满杯子,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端起后,冲他使了个眼神,郁墨染撇了下嘴,像是很不情愿,端起来跟他碰了下,两人都是一饮而尽。
    什么话都不说,感情都在酒里了。
    这是男人的友情,说出来别扭又矫情。
    两人连喝了三杯,秦烨还要倒,被郁墨染抬手挡住了,“行了,喝起来没完没了是吧?你身上的伤好利索了?伤筋动骨一百天知道吧?”
    秦烨嗤了声“啰嗦”,还是又给两人倒满,他仰头先喝了,郁墨染没辙,也只得陪着,直到一瓶酒见了底,秦烨才抹抹嘴,停下。
    郁墨染道了声“痛快!”
    秦烨也感慨道,“有些年没这么一起喝酒了。”
    闻言,郁墨染眼神不由飘远,“是啊,十几年了吧?一晃就这么大了,咱俩第一回拼酒,还是我偷得爷爷的,躲在罗家酒窖里,云清怕咱俩醉了没人管,他就不喝,结果,最后,咱俩没事儿,他光闻酒味的倒是给熏倒了,被他妈念叨了一晚上……”
    想起往事,秦烨脸上冷峻的线条都柔软了,“那时候干什么都恣意快活,无所顾忌,天不怕、地不怕,天王老子来了,都不给面子,那才是真的舒坦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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