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单着,可我觉得应该再多给他一些时候,时日久了,他总会走出来的,这比咱们推波助澜也好吧?”
江北峰斜他一眼,“那他要是一辈子都走不出来呢?郁家的香火就这么断了?”
“怎么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?”李钰倔强的问,“我不信。”
江北峰看了眼郁焦远。
郁焦远面无表情的垂着眼。
江小七都想踹李钰一脚了,这个榆木疙瘩,幸亏廖奶奶不在,秦叔叔和江姨也不在,不然多尴尬?
秦瀚州清了下嗓子,他一直沉默着喝茶,这会儿站起来若无其事的道,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话落,知趣的走人,省得他留下更别扭。
见状,李钰后知后觉的想到什么,张了张嘴,“郁爷爷……”
郁焦远抬手打断,声音毫无波澜,“行了,我还不了解你?有口无心的,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,没错,我就是最好的例子,我为此受了一辈子苦,不愿墨染再走我的老路,因为这不只是折磨自己,也是折磨别人,对子女更是不负责任,懂了吗?”
李钰垂首,面露惭愧。
郁焦远继续道,“所以,哪怕所有人都不支持,哪怕墨染在心里怨我,我也会‘逼一逼’他,逼着他去忘掉,逼着他往前走,十年后,他就会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