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得看他一眼,不对,我还得亲手把他带大,把他培养的比墨染还优秀,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。”
江北峰忽然叹了声,“看来咱们真是都老了啊,心心念念就是孙子、重孙子,老秦是,你是,我也是,老白也算上,过了年,他去幸福岛了,说是不打算回来了,唉,你们说,我们这是不是要埋进土里的节奏?”
秦瀚州斥了声,“大过年的,别胡说,让小辈们听了也不怕笑话,才刚过八十,就想入土?还早着呢,反正我定好目标了,不到一百岁,绝不认输。”
江北峰笑了起来,笑得直抹眼泪,“好,好,这个目标定的好,那我争取向你看齐,不到一百岁不认输,回头我也催着小七跟她媳妇儿造人,到时候咱们一起带重孙子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秦瀚州点了下头,见郁焦远还眼神浑浊,又去拿了个毛巾蘸上凉水,让他擦了把脸,“你也是,多大年纪了,还没点节制,身体又不好,喝那么多酒干什么?”
郁焦远拍着桌子,“高兴,老子高兴!”
“行了,小声点,知道你高兴,以后还有更高兴的,你且等着吧。”秦瀚州哼了声,又提醒,“过了年,抓紧给墨染和公主办婚事,孩子都怀上了,婚事还没谱,传出去像什么话!”
闻言,江北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