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的,就可以骂那餐厅抢钱了。
就拿这家店的面食来说,价格二毛五,在大家看来,都太贵了,可以在别处吃两顿面了。
一百多万,究竟是什么概念?
谢长渝看着她,久久没有出声,仿佛被震慑,又仿佛沉浸在别的思绪里了。
林素美叹了一口气:“其实我也就是沾了汇率的光,在国外赚的最大一笔费用是五万美元,折合成人民币,就很多了……其实赚钱也真的很不容易,为了能够做好,我天天查资料,天天修改,看着那些英文字都想吐,并且因为压力太大了,头发都掉了不少。现在才轻松了点,去弄那个补习班,主要也是因为我自己想偷偷懒……除非必要,不想干那么消耗精力的活了。”
“你……在安慰我吗?”
他谢长渝,从小被人夸,靠着卖一些泥鳅黄鳝,靠着卖打猎的肉积累最初的钱,然后倒腾各类票,布票油票煤票,大一点的交易是自行车票和裁缝机票,慢慢的走到了今天。
他被无数人夸张,被无数人当做偶像。
在别人看来,如此成功的他,有一种轻而易举就被别人秒杀的失落感。
真要让他形容,其实没有办法形容,因为他没有见过修真。
他就像在修真里某个门派的外门弟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