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把教官抬起来往空中抛。
而有的队伍则把帽子往空中抛,一时间半空中都是帽子皮带等东西,一些女生则互相抱着大哭了一场。
然后过了一会儿,大家又几乎有默契的去找自己的帽子皮带,是不是自己扔的那个已经无所谓了……
在那无数穿着迷彩服的身影中,一个人踏着坚定的脚步向林素美缓缓走来,他脸上有着无比灿烂的笑容,他走到她面前来,对她说:“现在看我的脸。”
林素美又看了他一会儿:“更黑了?”
“不是,要让你看清楚我晒黑了的样子,因为以后我就只会白,再也不会这么黑了。”
哦,还值得纪念不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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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训结束后,谢长渝当天下午直接坐着汽车回定州县,定州在云市也算得上周边的大县了,看汽车数量就就知道,定州和另一个县的人总是最多,乘坐汽车排的队伍总是最长的。
现在这时候坐汽车,不像原来那么不规范,而是要去汽车站坐车了,因为定州县人多的关系,晚班车也比较晚。
谢长渝坐在汽车上,总有一种特激动的感觉。
这只是一个开始,他在心里默默想着。
当他下了车,向着酒楼的方向走去时,竟然在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