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爵的动作很突然,直接站在了两个正在交谈的人中间,显得很突兀 。
安苒讶然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厉南爵的口气很冲:“看不了他假惺惺的样子,反正画展你已经来过了,礼物也已经送过了,也收到了礼物是不是该回去了?医生说你的腿不能够长时间站立!到时候要是落下毛病 每天抱着你上上下下的人,是我!”
看着厉南爵莫名其妙的摆出一张臭脸,安苒觉得非常丢人。
而司徒季却似乎看惯了他这个样子,淡淡的一笑说道:“南爵说的很对,你的脚受伤了,不应该长时间站立,回去好好休息,这幅画,画展结束,我会派人送过去的!”
“我们没有那么熟,麻烦您叫我厉先生好吗?司徒少爷!”
厉南爵微微挑起剑眉,全身上下带着刺一般看着司徒季。
安苒看着厉南爵如此尖锐的样子,真的是觉得莫名其妙,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!从一开始到现在,他都在针对司徒季。
司徒季越是温柔儒雅,厉南爵就越来气,他越表现得尖锐,粗鲁,安苒就越觉得他没风度。
看起来想要结束厉南爵无休止的闹剧,安苒必须离开,尽管对于这场画展,她依旧意犹未尽。
“真的很抱歉,司徒先生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