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不会变通,而且不善于说点好听的。
即便事实如此,如果她不这么说的话,还会让人觉得心里舒服一点。
“没准备?喂,安苒,你这人真的是不够圆滑,我帮你解决了陈氏,帮你找了工作,也算是为你实现了社会主义新女性的价值,你倒好,我过生日,你不表示一下就算了,还过河拆桥!真是够了!”厉南爵的话,让安苒觉得有一些理亏,想一想,他说的虽然难听,但是事实看来的确是那么回事,但安苒却不想承认。
“我有你说的那么心机吗?”安苒略带嫌弃的拧紧眉头,看着脸上同样是带着不悦的厉南爵。
“没有吗?”
厉南爵就像一个呕气的孩子,始终没有给安苒一口好气,看着他那一张臭的不行的脸,安苒的目光下移,落在了桌子上的餐巾上,那是两条叠的整整齐齐的餐巾,白色和红色,在玫瑰花旁边,显得格外呼应。
“所以,你现在闹脾气是因为我没送你礼物,对吗?”
厉南爵没有正面回答安苒的问题,这女人,是白痴吗?他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了,她还这样子后知后觉的,厉南爵觉得不爽,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,如此的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看着厉南爵那带着愠怒的眼神,安苒顺手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