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慰道:“别这么说,总有好的人出现的……替我管理田庄、铺子的陪房里,有几个掌柜的儿子也都是年华正好的。赶明儿我让周嚒嚒去打听下……有合适的,双方又情愿就把亲事一办。到时候,也离得不远,你们还可以在我身边伺候。”
“云玲的就不用找了,眼前就有一个……”云朵的话刚出口,就闭嘴了。
新荷一怔,摆手让云朵、云玲随她进西次间说话。这样的事情可得弄清楚,传出去流言蜚语就不好了。
“……说吧,怎么回事?”新荷在茉莉长塌上坐了,让其他的丫头都退到门外守着。
云朵看了眼微低着头的云玲,开口道:“奴婢也不大清楚,就是见二爷的小厮虎子常和云玲说话,似乎是对她有意。”
“似乎是什么意思?”新荷的神色很平和。
云玲很局促,说道:“……也没有别的意思吧,奴婢很少和他说话。谨记着夫人的教诲,不敢、不敢越雷池一步……”
新荷摆手示意她不用紧张,又让二人搬杌子坐下,叹口气道:“原先在新府的时候我年纪小,母亲也没有提起过……按你们的年纪早该放出府去……”她顿了下,又问云玲:“你对虎子是怎么个意思?”
云玲听后久久不语,从懂事起就开始伺侯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