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秀发:“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……不过暗卫还是要在的,你的安全我绝对不能掉以轻心。”他只是害怕她受外界的诱.惑离他而去。
夫妻俩偎依着躺在拔步床上。
月光穿过槅窗上贴的高丽纸,洒下一地闪灼的碎玉。
“四叔,还有一件事,是关于外祖父家的,你能和我说一下具体的情况吗?”新荷问道。
顾望舒没有说话,新荷仰脸去看他,他叹息一声:“荷儿,这件事牵扯复杂……我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?等形势明朗后,我答应你,一定第一个和你说,好吗?”这话是承诺,也有讨好的意思。
新荷犹豫了一下,答应了。俩个人过日子,没必要逼的那么紧。四叔既然说了,那她多等些时日也无妨。
次日,新荷醒来时,已经日上三竿了。她昨夜睡的太晚,早起便迟了。好在没有婆婆要紧着去伺候,外祖母又体恤她……生活也是顺风顺水了。
慧敏进来服侍她梳洗时,新荷问道:“四叔呢?”
“二爷一大早就去衙门了。临走时,嘱咐奴婢们不让叫醒您。”慧敏双手灵巧地帮她绾了百合髻,戴了金珠流苏。
新荷点头,不再问了。她吃过早膳后,往「静安堂」的方向去。
新府办新生宴时叶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