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的东方旬放下酒杯,给了玄珏一个“你不懂”的眼神后,眼帘微垂,把玩着手中的空杯,“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。”
对此,玄珏表示,“顺路而已,我是过来避风头的。”
“哦?”东方旬微扬眉头,略感兴趣偏了偏头。
叹了口气,玄珏将自己去了趟未央宫清理门户的事情讲述给东方旬,至始至终,玄珏神色始终是淡漠的,就好像话语中的主角不是她一样。
听完玄珏的话,东方旬对上玄珏毫不在意的眸色,神色微暖,要说的安慰都吞入腹中,转而变为了一句“为什么不叫上我”。而说着“为什么不叫上我”的黄衣青年,如果忽略他略显委屈的表情,仍旧是一副端方君子姿态。
“……”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,玄珏于是决定什么都不说,伸手拍了拍东方旬的肩膀,并且用了点力。
被拍肩膀的东方旬一秒收回表情,故作不经意的揉了揉肩,端着杯子的东方旬再一次倒了一杯酒,并没有饮酒,只是端着杯子向后靠去,靠在生死树干上的东方旬望着玄珏,微笑着看向玄珏。
“还没有恭喜你出关呢,两百多年,也不容易。”对着玄珏遥举杯,东方旬却未饮下杯中的佳酿。
玄珏倒酒,举杯喝下,“你也不容易,我闭关前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