珏艰难的吐出了这个“好”字。
    东方旬的琴不是很好,也不能说不好,只是即使技法再如何的高超,东方旬也能够将一曲高山流水弹出十面埋伏的感觉,这完全就是天赋而不是技艺的问题。
    不是很想听琴,但是玄珏还是选择了答应。
    在东方旬弹着梅花三弄,却莫名让人觉得他是在弹一曲悲歌的时候,玄珏静静的听着,未发一言,甚至连神色都未曾变动分毫。
    看着黄衣青年垂首弹琴的姿态,玄珏目光渐柔,微微抿唇,露出一个笑来。笑痕几不可见,甚至面部还有些微微抽搐,却是玄珏自面瘫后展现出来的最像笑的一个笑。
    抚琴一曲后,得到玄珏肯定的东方旬甚至兴致大发,准备为玄珏描绘一副丹青,玄珏无不可的答应了。
    支起一条腿,靠坐在紫藤花树的树干上,玄珏睫羽微垂,神色淡漠。
    与玄珏换了个方向,仍旧坐在玄珏对面的东方旬专注于笔下,偶尔抬眼看一眼对面的玄珏。
    随着东方旬的抬眸与低首,玄珏的身影逐渐浮现在随意铺在地上的画纸之上。
    青衣墨发,容颜精致,神色淡漠。
    即使是美得让人叹息的紫藤花树都无法争夺玄珏特有的美,看着她就好像看到了……道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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