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指距离椅子慢慢的站了起来。
将将站稳,便整个人的摔在了椅子上,连忙伸手稳住椅子,勉强坐稳的鲛人将遮挡视线的头发全部拢到耳后,随后抬起有些模糊的视线,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悠然品茗的清问,抿了抿有些破皮的嘴,“……谢谢。”声音干涩,还带着鲛人独有的尖利。
喝不下去自己泡的茶的清问皱了皱眉,随即将茶随手放在了桌面上,表情不变的清问眸光一转,看向坐在他对面下意识压制着自己喘气声的鲛人,“你……想回南海吗?”
“……?!”被神色平静的清问惊吓到,鲛人忍不住瞪大了双眸。在意识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之后,他下意识的垂下了头,纤长的睫毛缓缓垂落下来,一颤一颤的,像是下一刻就要折断一样,“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鲛人逐渐恢复到蓝色的鱼尾垂到地毯上,地毯上带着的毛屑粘到了他的尾巴上,让他觉得有些发痒,手指微动,却终究没有抬起自己的鱼尾来查看一番。
望着以沉默对抗自己的鲛人,清问轻笑一声,以指节轻敲了一下桌面,“南海水有鲛人,水居如鱼,不废织绩,其眼能泣珠1……然而世人只知其一,却不知道南海之外有一座龙绡宫,而鲛人就居住在这里面。”
“……”坐在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