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“不然呢!”宁王含笑的反问了一句,然后将披风披到苏珍珠身上,亲手给她系着前面的带子。
苏珍珠低头,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柔的系出一个好看的蝴蝶结,淡淡的竹叶香味萦绕在鼻尖,有点痒。
“好了。”
披风不是冬天用的夹了棉的厚披风,但一披在身上立刻就暖和了许多。
苏珍珠咬唇问道,“你府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披风?”宁王府里又没有女眷。
“上次给你做了那两套衣服后,我就让人多做了些,衣服褙子裙子披风都有。”宁王笑道,“喜欢吗?这是我亲自选的料子和绣纹。”
“喜欢!”苏珍珠肯定的点点头,眉眼弯弯。他对她这样好,她怎么会不喜欢。
下完棋之后,苏珍珠还是小睡了一会儿。
本来是宁王提议给苏珍珠画一副小像,只是苏珍珠平日都睡了午觉,今日没睡,坐着让宁王画画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睡着了。醒来的时候宁王已经画好了,而此时也离申时没多久了。
苏珍珠站起来说,“我该走了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宁王拿起一副画卷,然后撑开一把油纸伞,很自然的对苏珍珠道,“走吧。”
苏珍珠见宁王没有其他动作了,秀眉微拧,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