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因为跑步染上红晕,语速也较平时更快,谢池宴的心软得一塌糊涂,“好 。”他点点头。
苏阮把药拆封,坐在他身旁。谢池宴把外套脱下,里面穿着一件针织衫,屋里温度不低,倒也不冷。
她力度适中,手指带着点外面的冷意,药膏冰凉,抹在皮肤上浸起一阵冷意。
她离他很近,呼吸就扑在他的脖子上,他忽然觉得很热,那种热意从脖子上一点点蔓延到心里。
谢池宴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过,她好像是想和他脖子上那些红印死磕到底,手指按在一个地方揉了好久,他有些不自在,“不用那么仔细的。”
“不行,你是因为我才过敏的,我得对你负责。”
这样一来,他倒不好再说什么。
只是苏阮把他脖子上的小红点全部搽上药膏之后,又问他,“你其他地方还有没有,我替你一起上药了吧。”
他浑身一震,“没有,不用。”
还有些地方其实也起了红印,但他怎么会让她碰呢。
下午回家的时候,苏阮看起来还有些自责,“我以后一定记住你不能喝酒,宴宴,你还没有其他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呀,一块告诉我吧,我一定全部记牢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他眉目低垂,声音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