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生气,没想到几年过去了,谢池宴修炼出了一副城墙般的厚脸皮,偏偏她还没办法对付。
    她试着好言相劝:“我跟你说,花也是有生命的,要发挥自己的生命之后死去才会有价值,你这样是很不好的行为。”
    他掀唇浅笑,眼中如夜空星光点点:“所以,你要吗?”他把花递到她面前,似乎她说一个拒绝,他就能马上扔出去。
    和着他说这么多都是无用话?苏阮揉了揉太阳穴,真是难办啊。
    是被迫的,苏阮从他手中接过花。期间不小心碰着他拿花的手,手相触碰的那一刻,她看见他笑了起来,是那种很浅淡的笑,眼睛弯起微不可查的弧度,似是雪后初霁的峡谷山涧,一片阳光灿烂。
    苏阮手一抖,花差点掉在地上。谢池宴及时拉住她的手:“别掉了。”
    苏阮嗯了一声,觉得这个气氛有点怪异,咳了一声。
    “我要关门了。”
    “你住在哪?”
    “就在楼上。”
    谢池宴皱起眉来:“安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