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吃得别提多开心。最后还是谢池宴先开口:“我可以和你吃一样的。”
苏阮看了眼他几乎没动的粥,板着张脸,故作严肃地说道:“什么叫可以和我一样的,你是病人,我是健康的,当然不一样,你要不想喝粥就别吃。”
谢池宴默不作声,开始拿着慢吞吞喝粥,但那一副模样怎么看怎么不乐意。
苏阮乐了,就是要他不开心,不然还以为生病很好玩呢,再说她也不想在医院待啊,但是谢池宴是因为那晚和她一起去搬花才感冒了,这样看来,她就是始作俑者了,要是不管他,她心里又过不去。
谢池宴生病了,自然没法工作,但苏阮的花店不能因此关门,所以只能在下班后去看看他。一般来说发烧好起来也挺快的,而且谢池宴身体底子不错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都住了一天院了,还没好起来。
晚上苏阮照例来看他,还带上了自己花店的花。其实是开得过于灿烂,即将枯萎,卖不掉的那种,但看谢池宴的模样,他还是很开心,苏阮也开心,又省了一笔钱。
他们照常开始天南地北瞎侃,谢池宴嘴角带笑。苏阮心情也不错,原来没看出来谢池宴还是个懂得接茬的人,他知识渊博,又有些小幽默,和他聊天单纯的很愉快。
直到苏阮的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