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人间病房, 是沾了梁思嘉的光,她和父亲梁诚山在西雅图定居多年,也有不少通达人脉。
卿意展开双臂,不再压抑地紧紧抱住眼前的年轻人,声音带了一点呜咽,“真的没出什么事吧?”
“没有,我和阿佑都没事。”徐则璨回抱了她,语气也是充满担忧,“你呢?身上的伤什么情况?”
“医生说我右脚的脚腕骨折了,可能要做手术……”卿意强颜欢笑,可下一秒,还是没法逞强,“怎么办啊……比赛……”
听见她的嗓音这样虚弱和难受,徐则璨心头重重地压下去,像有心弦崩塌。
他默默地拍了拍她的背,一下一下,低声安慰:“先别担心这些,你关心一下自己好吧?除了骨折,还有什么伤?”
“没什么了,其他都是一些挫伤之类的,不是太要紧。”
卿意忍着眼泪,硬是没有哭,她说过正式成为职业选手之后,不会轻易掉眼泪,所以颤着声音,咬住牙关,可愣是没有哭出来。
“我们怎么会这么倒霉啊?为什么遇到这种事情……”
徐则璨踟蹰了片刻,伸手抱着她的肩膀,闷声说:“抱怨没用,抱我啊。”
忽然就如同一道温暖的热流,涌入她的心田。
卿意手指攥着他单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