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,他们母子会一辈子活在对自己的恐惧中,那种操纵他人的感觉,令人有一种任何事物都无法替代的满足。
但徐则璨的脸上已经看不到过去的影子了。
而徐妈妈显然也和别的野男人过的有滋有味。
身边的秘书见徐文江脸色难看,主动上前打圆场:“徐总,车子在外边等着了,我们差不多该走了。”
徐文江瞪住面前的青年:“你以为你和那个女人能彻底摆脱我?你们一辈子都要怕我!”
徐则璨根本都不想与他浪费时间,也不会再被触怒,只是很冷静地说:“等着收我的律师信,老人渣。”
他转身与ste团队一起离开。
不远处,陆修带着fb战队的一行人,在他们后面特意停了停。
他对卿意示意,沉着又无奈地一笑,再点了点头。
这是lol世界赛的前夕,像这种外人根本不知何故的冲突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,再往外走就会看见来接机的粉丝们,还有赛方的工作人员,惹出什么新闻对lpl不会有利。
也正因为这样的原故,每个人都安静。
对于就在刚才发生的变故,不议论,不表态。
一直到了车上,卿意才发觉自己气得胃部隐隐作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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