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成长经历了冗长的痛,磨去了她的棱角与傲骨,她那意气风发地叫自己大小姐的样子,从纪忘川记忆的角落旮旯翻出来,再也抑制不下去了。
    肩膀上的烙印结了痂,淡淡的烙印就像心头的白月光,他刻意忘却的过去如今惨痛的摆在面前。那排牙印奇妙地疼起来,沉沉地压在肩膀上,让纪忘川回忆起那个乌发垂髫的大小姐。
    绣衣使攻上月海山庄时,五湖戏班正搭台唱着八仙贺寿,一只响箭划破夜空,无数贺寿的烟花随即洒满黑夜。
    原是月家举家欢腾,觥筹交错之际,却被鱼贯而入佩刀的黑衣人杀得落花流水,其乐融融的人间天堂,顷刻之间成了死气沉沉的修罗地狱。
    纪忘川抬手虚拢着眼,却听到琳琅喃喃低语的告别,心上陡然一惊。只见琳琅拔出佩刀,垂死无望地看着天,她想一辈子跟着自己,因为她不知道害她家破人亡,沦落为婢的仇家近在眼前。
    他一个箭步冲向琳琅,说时迟那时快,夺下琳琅几乎要扎进胸口的佩刀。“疯了吗!”
    琳琅倏然之间哭出来,抱着纪忘川的脖颈。“老爷,琳琅累了,您别留我了!”
    “我不会让你做傻事。”纪忘川箍紧琳琅,怕一松手她会寻着空子再拿佩刀扎自己。
    她哭得凄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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